第 63 节 恋爱脑掉了(10/13)
标准面具。他知道路女士也就嘴上说说，实际上对大女儿很是纵容，否则那么大的阳台，不至于种满了大大小小的树苗。
女孩不知何时回来了。
单手提着书包，抱着胸靠在门边儿。
「路女士干吗呢你？背后道人短长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路女士大着嗓门：「老娘我不当君子！你记住谁是你娘老子就行！」
女孩装模作样啧啧嘴，拉着小一点的女孩往房间跑。
「季糖快进去！这话小孩儿不能听！」
路女士：「跑那么快干吗？你出来陪予臣玩儿！」
门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又传出一声吊儿郎当的女声：「陪啥陪，您平时不都说陆予臣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这就是他家，自己玩儿。」
路女士看了眼陆予臣，尴尬一笑：「别听她瞎说，阿姨哪能养出你这么优秀的孩子！」
「没事的。」陆予臣笑了笑，幽深地狭眸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4
没一会儿。
门打开了，出来的却不是季裳，是季糖。
季糖性格比较沉默，但年纪小。家里来了一个不熟悉的人，她很好奇，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老妈成天挂在嘴上的隔壁优秀邻居哥哥。
季糖站在青绿色的木质房门前，歪着头打量他，陆予臣没动，任她看。
他的视线，盯着半开的门内。
绿色的门正对窗户，窗户下是一个长桌子，上面放满了书，季裳跷着脚坐在一侧。
脱了校服外套，她只穿着一件米色的小背心，头发用大发夹夹起，嘴里咬着一支铅笔。
整个人，整个侧面正好落在了陆予臣眼里。
清瘦，随意。
视线往下。
是一只翘起来穿着夹拖的脚。
白的，嫩的，不停晃着。
季糖顺着他的目光往里看了一眼，没一会儿，冲门里喊了一句。
「姐，你脚是不是有点臭？」
季裳：「你来帮我闻一下呗。」
季糖：「……」
砰，门又关了。
这次声音小很多。
门合上之前，窗户前的少女，侧头往外看了一眼。
视线对上，她举起了练习册，脸上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花。
「做作业！等会儿跟你玩儿。」
「……」
那天晚上，陆予臣第一次没有写日记。
他在窗前坐了半宿，然后将书桌挪到了窗户下。
5
高中之后，上网，飙车，抽烟、偶尔打架的肆意，被陆予臣藏在了暗处。
那群少年，他也只会在压抑到无法宣泄时去找他们。
陆予臣知道流言蜚语力量之大，因此每次见他们时，他都会避开一些。
但总有些碰巧。
天一热，季家两姐妹爱吃冰。
家长不让，季裳就带着季糖借着去图书馆学习，偷偷溜去吃。
那年城改还没开始，市图书馆没有如今的恢宏，旁边还有很多的小巷子和小卖铺子
一大一小背着书包，垂头在冰柜前挑选，季糖口味单一，每次都吃绿豆心情，很快就挑好了。
季裳不同。
她喜欢尝试新的口味。
正选择时，妹妹拉了她一把。
季裳：「别催，你先吃！」
季糖：「不催，姐你看看那个谁……」
季裳百无聊赖地抬起头，一眼就望到了对面台球馆子里的前面，正是对门儿的三好学生。
哟，巧了这不是。
这要让她妈看到，啧啧，心都碎了吧。
也就在心里感叹了下，季裳便接着挑选冰棍。
妹妹季糖那年十二还是个较死理儿的。
「姐……予臣哥……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优秀……」
她咬着绿豆冰，往季裳耳边送了一句。
季裳付了钱，接过找零，往回走，季糖赶紧跟上。
扯了扯她，小声：「他抽烟……」
季裳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然后道：「抽烟只能说明他以后……大概率肝不好。」
季糖仰头，又道：「……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