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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果然,到了第三天还是有人来给她们治疗了,不过也就是把把脉,丢了点伤药下来,由得她们自生自灭。
好在顺带也送了饭,林琅看那俩已经烧得人事不知,趁机扒了几口菜和饭,又尽量复原。
伤药也不客气的瓜分走了一大半。
后来两人迷糊醒来,抖着手给彼此上药,不管不顾抓了一把治疗内伤的药就这么不喝水地干吞。
再过两天,两人恢复了些许活力,林琅也不敢行事那么莽撞了,一直等到她们被放出去,林琅才算松了口气,知道自己逃出去的时机已经来了。
大约是这院里有什么大事,林琅听着主院那边乱糟糟的,想了想,脚步一转,绕过去主院那边看热闹。
她胆子不可谓不大,不趁乱想着逃跑,甚至还有心思去管别的。
到了主院附近,只见一群人跪在院中,卧房那边来来回回不停有婢女端着各种东西进出。
苍茴跪在这群人最前方,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女人站在她们前方,此时脸色极其凝重。
“又是月圆之夜,可你们今次却没能为姥姥带来足够的药,若是姥姥有个好歹,大家都别想活。”
那些人听了这话,一个个跪地磕头,虔诚地向上天祷告。
林琅皱眉,感觉跟什么邪教似的。
她想了想,这么多人,她也没有好的动手机会,干脆悄无声息地回到厨房,将油缸推倒,点了把火,又怕烧得不够大,去旁边柴房也点了把火。
这才功成身退趁着夜色翻出墙外,寻了个方向没命地跑。
那火烧得大,又有那一缸子油在,很快就烧红了半边天,不止是小院里的人炸开了过,整个镇子都有不少人被精心。
林琅已经跑出镇子外,站在小山岗上看着镇子那边烧红了半边天,怀里揣着几张从厨房里顺的饼子,不敢再多做停留,沿着大路方向一路走。
灰头土脸地走了差不多一日,远远看到城门,她喃喃念出两个字,“富县。”
心里觉得这名字好笑,怎么会有一个县城给自己取名‘富’字。
她在进城前特意找到河边,先把自己稍微清洗干净,她不确定那群人的势力会不会延伸到这个县城里。
不过她那一把火,对方肯定知道是她搞得鬼,仇结下了,加上她又是那位姥姥非常需要的药材。
估计掘地三尺也想把她找出来。
林琅摸了摸怀里的钱袋子,叹口气,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她跑路。
她是失忆了,但不是傻,两条腿再能走,短时间也走不到哪里去,她去到县城也不过是为了看看能有什么合适的交通方式。
或马车或驴车,怎么都好,总比她用两条腿走得要好。
因是在逃命,林琅不敢多去回忆过去,怕又犯起头疼。
等进了富县县城,她去打听城里哪有卖马匹的,找过去一问,价格根本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林琅又在心里吐槽,坏人都这么穷么?
两个钱袋子都不够自己买一匹马儿来代步。
她脸嫩,年纪轻,一皱眉,好心的大姐不忍心,给她指了条路说:“喏,那条路走到尾,有一处镖局,你可以问问她们走镖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带上你,你给点银子便是。”
林琅谢过好心的大姐指教,想了想,还是算了,靠别人不如靠自己,谁知道别人看她一个小姑娘会不会又生出什么心思来。
想着银钱不多,干脆去找份工干着先,再寻点机会攒钱跑路也行。
或者有一个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