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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秋末染,反倒合了秋许明的心意……”夏初浅试探着说:“我想,这位先生也从哥哥的口中听说过秋末染被殴打一事,证明我没有说谎。”
“冤有头债有主,而且为什么不拉秋末染一伙去报复秋许明?对秋许明而言,被儿子狠狠背刺,不比看见儿子的残尸痛苦?秋许明痛恨忤逆他的人、痛恨背叛不是吗?你们不如就此停手,改变计划。”
日落四合,带着沉默没入地平线。
“啧——”虎哥啐口唾沫砸在地上,碎成稀烂一滩,“少他妈拿心理学话术给老子洗脑!C城,秋许明的地盘,老子不能拿你怎么样。但这里……”
虎哥猖狂狞笑:”
“你做过的恶事终有曝光的一天。”
“老子在乎?”虎哥两指捏夏初浅的下巴,拧来拧去久不餍足,她白肤吹弹可破,姣美面容越看越韵味悠长。
他翘唇猥笑:“长得真不错,身材也还行,难怪小畜生着了道了,也难怪董童心心念着。行了——”
扬手撂手机在地上,虎哥从腰际摸出一把手枪,一声巨响,手机中弹碎得四分五裂!
……他们有枪!
头皮一炸,夏初浅顿觉生机分崩离析。
枪鸣轰动,残旧墙皮醢尸齑粉往下掉,呛得夏初浅连连咳嗽,太阳穴突然一凉,她身子僵冷,眼珠往旁侧慢慢转去,瞥见虎哥拿枪抵着自己。
“现在怕了?”虎哥横眉竖眼,咬牙道,“怕了就乖乖配合,别动歪心思!”
眯缝眼是虎哥肚里的蛔虫,他见机忙拨打号码递上手机,摁下免提等待接通。
片刻,电话接起:“喂。”
电流淬得那嗓音染几分磁性。
“夏初浅被我绑架了。”虎哥不多逼逼,恶势得志道,“你一个人来,不许告诉第二个人,不许报警。夏初浅现在在我手上,是生是死看你的表现!老子脾气爆,小畜生,懂?你知道不听我的话的下场吧?”
太阳西沉,黑暗海啸般即将拍灭厂房内的全数光线,只剩扩音器里极致压抑的错乱呼吸。
“……我不信。”尾音虚颤出卖了他的心悸。
“喊一声!”虎哥狠钳夏初浅的下颌,她细肌压出红痕,“喊那小畜生来救你!”
夏初浅死咬牙关忍耐钝痛,连呼吸声都消匿,死扛着不出一丝声响,刚烈之气蓄满怒瞪的杏眼。
“性子挺刚啊。”
虎哥毫不惜花地一把薅住夏初浅的头发,头皮彷如被生生剥离头骨,她倒向他施力的一边,细脖上扬绷直,生理性泪水涔涔铺盖眼球,愣是一声不响。
“咔嚓——”
快门声入耳,只见董童拍了张夏初浅的照片举给虎哥看,逼仄眉眼间的褶皱疑似于心不忍,压低嗓门说:“虎哥,发这个给那小畜生吧。”
“妈的,这女人还挺难搞。”
虎哥一撒手,夏初浅侧倒在腌臜硬地,她屈膝佝背弓成虾形,抻长脖子大叫:“秋末染你不要来!他们的目标是你不是我!听我的……报……唔……警……”
糙厚宽手泰山压顶般捂住夏初浅的嘴,她弥弥碎音从指缝挣扎漏出,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小畜生,你来,她能活,你不来,她一定死。”虎哥目露暴戾仿佛穿越屏幕刀死秋末染,他下通牒,“一命换一命,我给你三秒钟考虑,三……”
“地点。”彼端不假思索。
传地址给秋末染,虎哥得逞嗤笑,眼里迸射戏谑异光:“小畜生听好了,老子给你六个小时。你如果迟到了,老子就扭断夏初浅的脖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