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节 金丝雀她不干了(11/17)
上去,竟点点头表示赞同。我回头警告他:「别夸我会过日子,我不过想赚我爸的钱而已!」
他笑了:「赚我的钱不比赚你爸的钱更多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金丝雀也是会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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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门口时碰到张扬帮他爷爷拉蒜,便喊他晚上来家里吃火锅。
张扬乐呵道:「行啊,晚上我带酒过去。我到时候再炒俩菜端过去。」
其实我俩的感情更像是革命友谊,媒婆过来说媒的时候,我想起我们小时候一起使坏的样子,都憋不住笑了。
小时候我没妈,别家小孩老欺负我,拦着路不让我走,更恶毒的小孩直接给我推进了沟里,我额头那块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张扬小时候爸妈在外做生意,他跟我同病相怜,我俩就结盟了。
我小时候没少带他干坏事,爬高上梯的,报复人的鬼点子贼多,他奶奶在世时看见我就头疼和叹气。
不过他奶奶人还是很好的,我们小时候总是塞给我们她捂好的红柿子。
我们告别后,徐书意瞧见我笑容灿烂的样子,阴着一张脸,冷笑道:「青梅竹马呢?」
我没来得及气他,进了家就被他拐进诊所里一顿猛亲,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惊恐地藏在他怀里,生怕路过的人看到我们这白日宣淫。
他眼里盛满了我恐慌的神色,俯下耳朵听我小声求饶,作弄成功后笑意几乎溢了整张脸。
晚上张扬端来一盆他炒的小龙虾,带了一瓶五粮液,热情地跟我爸打着招呼。
我爸从地里回来,见了他便问他找对象没。
张扬以为他要撮合我们,他有些羞赧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还没。
我爸脑回路总是不同寻常,嘱咐他:「趁年轻赶紧找个对象吧,你看赵晏这妮子过了年纪,嫁都嫁不出去了。」
张扬面露尴尬,还是出来帮我说话:「怎么会,晏晏那么好,什么样嫁不到啊?」
我不服气道:「爸,追我的人从这里都排到巴黎了!」
我爸不信:「吹你的牛吧。」
徐书意不太参与我们的话题,别人问他问题,他便礼貌地寥寥答上几句,余下时间就耐着心性听我吹牛。
我们正在家开心煮火锅,把酒言欢的时候,村里人喊我爸说谁谁家婆媳吵架,喊他去劝和。
我爸这些年在村里积德行善,积攒了不少威望,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会找我爸,谁家地边子被谁占了,谁家儿子娶媳妇被骗婚了,谁家姑娘嫁出去被婆家欺负了,谁家婆媳又大战了等等,最后都是我爸出面帮忙调和。
吵架这家,我早有耳闻,婆媳大战了数十年,不是婆婆坐在房上对着儿媳骂,就是儿媳坐在房上骂婆婆老不死的,整天把死挂在嘴边,这些年了也没真见谁去死。
小时候我还不理解,婆媳有什么好吵的,直到长大了,被琐事和现实困住,倒全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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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低温,徐书意还是难逃感冒,少爷神情恹恹的,面色苍白。
他活该,让他那天欺负我!
我爸忙前忙后,不停道歉,说我这农村条件不好,招待不周。
他还埋怨我,怨我带着徐医生瞎跑,看给人弄生病了吧。
我被他吵得头疼,喊停他:「爸,你该怪老天爷。把药给我吧,我让他吃了。」
医生是不是都不愿意吃药啊,我看徐书意挺了几天都不肯吃药。
我端着热水壶和药去了他房间,逼着他给我咽下去。
他靠在木质床头上,眼睛聚起了点
神儿,镜片反射出淡淡蓝光。
他薄唇张了张:「生病了,你是不是要送我什么礼物?这样才能好得快一些。」
我脸唰地红了,骂他不要脸。
他咳嗽几声,道:「晚上来陪我。」
他并未对我做什么,只是拥着我入睡,他喝了药,身体温度已经降下些了。
等他好差不多的时候,我又下逐客令:「钱我赔你了,人也陪你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