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节 山神婆婆家的小狗公主(3/10)
学行不行？」这是一个答案永不会变的问题，只是这个答案，顾佳不喜欢。
她带了顾乡镇上的梨膏糖给我吃，然后讲述自己的心事：
「我很笨的，要是考不上和你同样的大学怎么办？」
「你就又是一个人了……」
她说得很小声，却让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在幻梦之森许下的愿望。
我揉着顾佳的脑袋，笑眯眯地告诉她：
「我和你填报一样的志愿，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顾佳红着脸，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我的嘴唇。
她转身跑的时候，留下了我脑海里最美的风景。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佳比任何人都勤奋。
可惜她实在不是学习的料，总是把考试答案写得让人啼笑皆非。
她在语文试卷上写：
「鲁迅——男——人。」
顾佳哭丧着脸，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怪话：
「你能考清华，也能考北大，我只能烤地瓜。」
可她在高考成绩出来那天，举着和我一样分数的成绩单来找我。
我被她惊掉了下巴，脑子都烧了也没想明白她是怎么拿到 600 分的。
顾佳说那是她的秘密，一辈子都不能让我知道的那种。
填报志愿的时候，我
们选了一样的学校。
但听说不在一个专业，也能一起上课，顾佳就选择了动物科学。
她喜欢聆听动物的声音，说每一个生命，从诞生开始，就有自己的使命。
动物的寿命更短，所以更应该得到呵护。
她摸了摸自己的项圈，笑着说：
「也是想找到一个，可以托付这个项圈的……生命……」
「顾佳是个很好很好的名字，应该传递下去。」
「那可是顾诚取的呢，代表着顾诚的家人。」
晚上，她留在我家吃饭，母亲给她做了最爱的排骨。
她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倒在沙发上，然后拉着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肚子。
母亲笑她：
「女孩子要规规矩矩，我家小诚可不喜欢毛毛躁躁的女孩子。」
顾佳可怜巴巴地坐起来，规规矩矩。
从母亲的微笑里，我就知道，她喜欢顾佳，也希望她成为家的一员……
5
去大学前的日子里，顾佳说山婆婆想要见一见我。
她就坐在幻梦之森的小溪旁边，只留下了我，让顾佳回到屋子里等。
山婆婆说顾佳是个很好的女孩，她不希望顾佳去大学，离开这座叫顾乡的小镇。
山婆婆的语气很冷，眼神里有着莫名的敌意。
我倔强地看着山婆婆，一字一句地反驳：
「顾佳为什么不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山婆婆没有着急反驳我，而是问：
「真的是顾佳喜欢的吗？还是你舍不得顾佳离开你？」
我被山婆婆的话堵住，她背对着我，从树洞中拿出一个泡泡：
「你知道为什么人们都喜欢将自己的秘密藏在树洞里吗？」
「他们无法面对的事情，让他们痛苦，就总是想着有人能替他承担。」
「你不喜欢面对孤独，所以想要顾佳在你的身边。」
「你是真的喜欢顾佳，还是喜欢顾佳能让你不孤独？」
「孩子，有些事情，一旦作出决定，就不能后悔了。」
「顾佳跟着你，真的好吗？」
山婆婆不需要我的回答，她带着我下山，煮了红豆饭给我吃。
晚上的时候，顾佳拉着我去幻梦之森，却被我甩开了手。
顾佳笑眯眯地看着我，然后让我不要去理会山婆婆的话。
她带我去了山婆婆的后舍，那里有着许多小猫和小狗。
它们都是被主人丢到了山里面的孩子，山婆婆路过的时候，就带了回来。
偶尔也会有主人回来找这些孩子，山婆婆对他们语气不善。
总是会黑着脸训斥小猫小狗的主人：
「丢掉它们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
「你是它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