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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听到了林谨言说的是她对橡胶制品过敏,所以用不了那个。
小瓶子是什么,不言而喻。
攥紧手中的瓶子,林琅声音发紧,“老婆,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追根究底,林谨言虽然觉得有些羞人,到底还是说了。
早在很早之前,当林谨言确认了自己对林琅心意的时候,就
毕竟林小虎以前总爱时不时便念叨着想交·配,她也怕真到了那个时候,一个想要,一个不想拒绝,临时再去准备那就太尴尬了。
虽然现在也挺尴尬的就是了。
大概是磨叽久了,又忍着羞耻解释了那么多,林谨言恼了。
问她:“你到底要不要做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做!当然做!”
小虎虎忙不迭应下了,生怕慢一步,怀中人就不愿意继续了。
回归正题。
她没急着启用小瓶子,毕竟看多了某绿色阅读软件,知道这事也不就是一上来就直接进入正题。
就好比故事写作,需要铺垫情绪,推进情节,直到高潮爆发的那一刻才足够精彩。
她不急,很有耐心,游刃有余地进行着前期准备。
林谨言却不是一张好试卷,她抻平整张空白的卷子,急迫地想要被答案填满,好交上一张满分卷子。
即使拿不到满分,但有个98分也不是不行。
因为卷子已经被不知名的潮水打湿,她怕林琅落笔解答时卷子都已经成了一团糟。
林琅笑笑,揉揉急得鼻子尖尖都发红的大白兔子,吻住还想开口催促的兔子主人。
被打湿的不仅是林谨言这张试卷本身,原先护在试卷外的小小布料也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中。
好在小虎虎好心,解救了它,一阵细索动静响起,林琅长臂伸出被窝外,精准将那染了湿润的小小布料扔到梳妆桌前的椅子上。
林谨言已经恍恍惚惚有些迷糊,不然指定要骂她乱扔衣服,到时候不好收拾。
正式落笔答卷前,林琅拧开小瓶子,左手握住瓶身倾斜,右手摊开接住里面倒出的液体。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答卷也少不得用上最好的笔来描绘,小虎虎心中有广阔山河,她用横撇竖钩来作答。
竖是垂直方向的笔画,也是在汉字书写时非常基础的比划,小白虎手腕灵活,落笔好不手抖。
笔直的一条线,来回运动的笔触必然会使得这条线加粗、拓宽。
偶尔她也会写成竖钩,笔落到最后时钩起,小钩子将人勾得难捱。
偶尔也会用上飘逸的撇捺。
双木林,一横一竖,从上至下向左方倾斜移动,再落笔时从上之下向右方倾斜移动。
答卷上被刻下属于她俩共同的姓氏,不失为另一种别样的浪漫。
可惜林谨言作为答卷本身,此时被初次进行考试的笨学生揉得一团乱,哪还能察觉到小白虎的那点小心思。
只觉得她动得不太对,眉头蹙起批评道:“认真点。”
这不是在玩!
被教育了的小虎虎乖乖收起小心思,服务要做到一百分,盼望着还会有下次,再下次,无数次。
她倾身,抱着哭得梨花带雨快要喘不过气的人亲了又亲,吻去眼角泪水。
灵活的虎尾不仅可以当做捆缚人的绳子,在某些时候也会有意想不到的特殊作用。
比如此时,尾巴尖尖已经被打湿,短绒毛乖顺服帖的朝着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