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雨中的孤儿院(2/3)
在与自己的极限作斗争。很快，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力量在逐渐流失。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王墨渊支撑不住，跪倒下来。他用武士刀撑着地面，身体颤抖着，但他的意志依然坚强，不让自己倒下。他的全身布满了细长的刀伤，而伊莉丝却还是毫发无损，她的身影在王墨渊的视线中变得模糊。
莫里亚蒂缓缓走过来，他的步伐从容，仿佛这场战斗的结果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看向王墨渊，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王墨渊，你不是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吗？如果你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意识模糊，王墨渊已不想再听，不想再看。他的耳边回响着莫里亚蒂的声音，但他的心中却只剩下一片空白。他低下头，视线在模糊中捕捉到了一些细节——在血泊中洒落的苹果与姜饼。这些本应是节日的象征，现在却被鲜血染红，成为了这场悲剧的见证。
伴随着钟声的响起，圣诞节，结束了。这个本应充满欢乐和祥和的夜晚，却以这样的悲剧收场。王墨渊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他的身体虽然倒下，但他的精神却依然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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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笼罩着废墟，细密的水珠顺着残垣断壁滑落，在焦黑的木梁上敲出沉闷的声响。王墨渊缓缓睁开眼，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颊，渗入他破碎的黑色风衣。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触碰到身旁的武士刀——刀身依旧锋利，只是刀柄上沾染了干涸的血迹，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咬牙撑起身子，刀刃深深插入焦土，勉强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白发被雨水浸透，贴在脸颊上，蓝瞳中倒映着孤儿院燃烧后的残骸。孩子们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而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
“现在，你有答案了吗？”
低沉的声音穿透雨幕。马斯站在他面前，白色风衣在风雨中纹丝不动，仿佛连雨水都刻意避开了他的身影。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像是在审视一个早已预见的结局。
王墨渊沉默着，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他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握刀的手——这双手曾经斩杀过无数敌人，也曾经轻抚过孤儿院孩子们的头顶。他曾以为自己追求的是力量，是足以守护一切的强大，可到头来，他连最珍视的东西都没能保住。
“我渴求的东西……从未真正得到过。”他的声音沙哑而冷冽，像刀锋划过寒冰。
——他渴求过自由，可他的前半生被爷爷精心操控，每一步都是既定的命运。
——他渴求过亲情，可姐姐为了救他而死，临别时的微笑成了他永远的梦魇。
——他渴求过并肩而行的挚友，可最终，他亲手将刀刃刺入对方的胸膛。
——而现在，他渴求的“守护”，也在莫里亚蒂的狂笑中化为灰烬。
雨水冲刷着废墟，也冲刷着他心中的答案。
“如果从未得到……”他缓缓抬起头，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滑落，可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锋利，“那就继续渴求。”
“继续？”马斯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回答产生了兴趣。
“是。”王墨渊的手指收紧，刀锋在雨幕中泛起寒光，“既然从未得到，那就证明它仍在前方。只要我还活着，就会继续追寻，哪怕最终依旧一无所有。”
他看向废墟深处，仿佛透过焦黑的残骸，看到了那些曾经在此欢笑的面孔。
“我不会停下，也不会回头。”
马斯注视着他，良久，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有趣的执念。”他的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