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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开始说胡话了。”“……我没有说胡话,我是认真的。”
既然是受幻阵影响怀了孕,那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走过生产的流程,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我的办法只有这两种,要么死,要么生。”
邬识缘欲言又止,纠结了一会儿,真诚发问:“怎么生?”
这又不是女子怀孕,找接生婆来,把肚子里的孩子拿出来就行了。
这他爹的!生不生的下来还两说,就算能生,谁知道生出来的会是什么鬼东西。
“要生的话,谁帮他们接生?”
寻常医师可做不到这一点。
慕时生浑不在意,还有心情开玩笑:“在下不才,接生的经验很丰富。”
本来在说破阵的事,闻言,邬识缘不由得好奇起来:“药杀谷方圆百里内没有人烟,谁会特地跑去找你接生?”
“没有人,又不是没有其他活物,我帮母狼接过生,也帮蛇孵过蛋,难不成那群纨绔子弟比它们还难伺候吗?”
邬识缘沉默半晌,默默在心里冲他竖起大拇指。
第二天一早,邬识缘就将猫妖的事告诉相竹等人了,包括他和猫妖十三年前的渊源。
六个道士一桌坐不下,伙计特地帮忙拼了桌。
小师妹:“原来不是约会,你昨晚是去抓猫妖了啊。”
约会?什么约会?
邬识缘一头雾水。
小师弟和另一位师弟的反应跟小师妹差不多,三人是半夜捉鬼组,坐在一起。
邬识缘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复杂的情绪,尴尬中夹杂着一丝疑惑,疑惑中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在留守的两个人正常很多,一个练了一晚上显影术,神色困倦,眼底一片乌青。
“师兄,这是你要的东西。”
她拿出一沓纸,上面都是根据显影术绘制的场景。
相竹抽出其中一张:“昨晚我有点收获,你们看这些宝物摆放的位置。”
总共十个风水台,上面摆了六件宝物,按照大多数人的摆放习惯,这六件宝物应该依次排开,但在奇珍鉴赏会当晚,这六件宝物是间隔摆放的。
相竹指着最中间空着的风水台:“这里位置很好,正对着观众席,按理来说,不应该空着。”
“可能是随便摆的?空着就空着,有什么问题?”小师弟挠挠头。
其他人也想不通,脸上是明晃晃的疑惑。
电光石火之间,邬识缘的脑海中闪过什么,他没有抓住。
但是没关系,他直觉相竹会给他答案。
“我总觉得东西的摆放有问题,可想了一晚上都没有头绪,直到邬道友提醒了我。”相竹的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火焰,神色激动,“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我猜这些奇珍异宝并非是简单的鉴赏之用,它们还是组成幻阵的祭品,是支撑幻阵的基础。”
法阵有阵眼,在阵眼上放置相应的东西才可以开启法阵,寻常法阵忌讳不多,像邬识缘最常用五色令旗作为阵眼。
可如果是一些比较大,比较困难的法阵,用来镇压阵眼的东西也比较苛刻。
毫无疑问,百花台里摆下的幻阵属于后者。
“邬道友,你可还记得十三年前,那只猫妖被摆放在什么位置?”
邬识缘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明白了相竹的意思。
当年他和祭酒大人站在高处,俯瞰着百花台内的拍卖,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