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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来说都是鸡肋,是不是?你这被娇养的,没经过风雨的小玫瑰,当然看不上他的无用了。”“是的,哥哥。”
雄虫开始抚摸伊洛特的发顶,伤口的精神力被抽走后,血肉模糊的伤处开始在雌虫强大的自愈力下愈合,刺痛感让雌虫微微颤抖。
“你指望那残疾虫崽为你做什么呢?甚至不惜为了帮他,算计将你养大的哥哥,伊洛特,我以为我将你教的更好。”
雌虫的颤抖更加剧烈,而使用过精神力的雄虫显得有些疲惫,他挥挥手,示意雌虫侍卫将墙角的亚雌尸体拖走,那些被迫旁观伊洛特受辱的“观众”也迅速退下了。
伊洛特将大半张脸埋在科莱恩的腿上,姿态依赖,半敛在阴影中的眸子却是一片麻木和冰冷。雄虫像摸一只宠物一样抚摸他秀美的长发,许久后才懒洋洋地开口:
“一个残疾虫崽的异常精神力,就让你心里动摇,你在想什么?你真认为虫母会派她的使者来拯救你吗,我的宝贝弟弟?”
伊洛特脑后一紧,他顺着力道仰起头,恰到好处地在双眸中流露一丝脆弱:“我没有,哥哥。”
“他很快会死,没有虫能这样过度使用神力,更何况一只无法发育的雄虫。而在此之前,他会替我对付教廷那群贪婪的野狗。你听清楚了吗,伊洛特?”
“听清楚了,哥哥。”伊洛特眼中泪光摇晃,白皙的喉结因为“恐惧”而颤抖。科莱恩伸手揩去伊洛特的一滴泪水,而后将他的长发放开:
“真乖。去吧,塞拉的雌虫、亚雌手环很快就会生产好,皇室和贵族会出手对付教廷的机器人,向雄虫宣传教廷的图谋,而你负责让所有的亚雌、雌虫都带上塞拉的手环,懂了吗?我要让教廷的机器人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计任何代价。”
“是,哥哥。”
***
几日后,塞拉和实验室的研究员克里森通起了视讯,身材干瘦,背脊佝偻的瘦高雌虫的身影悬浮在塞拉工作室的半空里,而塞拉挥舞着触须,看着手中的生物报告。
庄园的主脑将塞拉的声音和身型都模糊处理,克里森并不知道对面的雄虫主顾是什么样的存在,让他的声音多少有一丝拘谨。
但那拘谨也并不多。克里森是一个很怪的雌虫,他身上有一种“明目张胆”的无礼特质,无论是哪一任雄虫管理者,都对他深恶痛绝,若不是因为他超乎寻常的科研能力,早就将这个毫不尊重雄虫,甚至让雄虫时常觉得自己愚笨的该死雌虫处理掉了。
半月前,塞拉通过改造机器人发来的通知彻底改变了研究所的生态。雄虫管理愤怒地席卷而去,带走了所有实验室的珍贵资料,有个雄虫管理甚至让实验室的机器人攻击了所有雌虫和亚雌研究员,用来泄愤。
可他们终究没留太久,等雄虫离开后,雌虫和亚雌研究员仍然像一群被吓破胆的鹌鹑,半蹲在角落里,克里森也是。
五年前,教廷和皇室联手清洗以阿克斯元帅为首的,号称“曙光”的亵神者后,克里森都沉默地在实验室做最肮脏的清扫工作,再也没有露出半分天才研究员的锐气。
因为显而易见,天才从来不是留给雌虫和亚雌的称号。
新诺亚公爵的命令通过系统传输过来,起先,没有雌虫和亚雌胆敢查看,但是很快,他们又想起无事雄虫命令的后果。如今的首席亚雌研究员,克里森曾经的实习生颤抖着打开信函,而后,所有的目光震惊地落在了正带着手套,浣洗防护服的克里森身上。
多么奇怪,一个打扫废料的低级研究员,竟然成了实验室的管理者。
很多研究员的目光嫉妒而困惑,但他们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