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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江浔紧张地问。“明天算一天,禁食禁水可以减少胃酸分泌,也避免食物对胃黏膜的刺激。”
“他身体吃得消吗?”
“已经考虑到他身体情况了,出血严重的禁四五天都不够,胃溃疡严重了可能发展成胃癌。”
江浔的心一下子提起来,捏紧了谢景珩手。
谢景珩把手抽出来,“医生,你别吓他了,他胆忒小……”
头发花白的医生老头一个眼刀扫过来,谢景珩自觉闭上嘴。
“我跟他说没跟你说是吧。”老头看的这种病人就来气,胃病大多是自己作出来的,他们消化科医生见多了这种不听话的,“你那胃里现在不烧的慌?输多少血了血红蛋白都上不来?脊髓损伤对自己身体机能影响多大不知道?禁得住这么造吗?”
老头一吹胡子瞪眼还挺有威严,跟做胃镜的温柔姐姐一点不一样,谢景珩被骂的一句话不敢说。
江浔也没回话,他其实觉得,医生说的没错。
老头手一挥,“回去吧,回去输液。”
……
挂了两天吊瓶,一点饭没吃一口水没喝,虽然液体里有营养液,但是谢景珩还是有点发虚。
江浔天天围着他转,把他当个易碎品,谢景珩觉着护工刘叔的工资应该分江浔一半。
当什么朋友都不带这么陪护的,江浔快把他病房当办公室了,他说别来,江浔不听,还给自己甩脸……
这都什么事儿,谢景珩心想。
好不容易熬到出院回家。
谢景珩自己挪到床边,把腿放下去,想穿袜子,还没穿就被江浔拿走了。
江浔单膝跪在地上,握住他脚踝,让他踩在自己大腿上。
他脚上瘦得就剩骨头了,无力又没有知觉,被江浔的大手握住,任他摆布。
谢景珩不太自在,“不用,我自己能穿。”
江浔冷笑一声突然停下动作。
他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浔拎起他的一只手腕举到他眼前,“手别抖。”
谢景珩:“……”
“那只手也抬起来。”
谢景珩没动,俩手都不撑着他得栽床上。
“不想抬还是松手坐不住?”
“……”
“呵,你能穿,你嘴里有几句真话?”
江浔气呼呼地给他穿好鞋袜和外套,抱起来就走。
“轮椅……”
“不拿了,别坐了。”
“……”
直到坐进车里江浔都没放下他,谢景珩本来就虚得发飘,肚子里没东西更容易晕车,他想转移转移注意力,就用手指戳了戳江浔的脸。
“干什么?”江浔语气不怎么好。
谢景珩幽幽地叹了口气,“能不能别老这么凶?你自己每天要来,来了又给我摆脸,图什么呢。”
“我愿意,你管不着。”
“……”
得,管不着就管不着吧,谢景珩低下头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窝进去。
“几分钟的路别睡觉,睡醒吹风会感冒。”江浔扒拉他脑袋。
“我不睡,靠会儿,腰难受。”谢景珩闷在他身上说。
江浔皱着眉,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最终却没说话,只是动了动姿势,用温热的掌心抵住他的腰。
30 小年
◎“这话也就骗骗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