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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登时意识到不对劲。她放开灵识,信手掐了个辟邪灵诀。
可她不仅没感知到半点邪祟妖气,掐出的辟邪灵诀也没起效。
白雾仍在蔓延。
不一会儿,她眼前就只剩下茫茫一片白。
楚念声恼蹙起眉,忍不住叱骂:“哪里来的混账邪物,敢弄这捉弄人的把戏,不敢出来见人吗?!”
说着,她从储物囊中取出道爆火符,掷甩出去。
楚念声迅速检查了一遍储物袋,又准备去收拾其他东西,但拿起又放下,走了又走后,楚念声才意识到,她本是一身空空来到这里,自然什么也不该带走。
可惜了。楚念声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尝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何种滋味,那话不过是她随口编的,却被裴褚崖当了真,拿出来当作不同她做的借口。
她不会怀孕的,就算楚糖的身体只是凡体,但她毕竟还可以调用灵识和灵力,避个孕根本不是什么难题。
见状,楚念声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继续去勾着裴褚崖,她就不信裴褚崖会没有半点反应。不一会儿,裴褚崖确实有了反应,但还是哑着声,将楚念声作乱的手拨开:“……睡吧。”
楚念声气得要死,又拿裴褚崖没办法,他都这样了还不愿意同她做,楚念声也不能真的玩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于是,楚念声收回了手,转过身,背对着裴褚崖,闭上了眼。
她等了一会,见裴褚崖也没有服软,更没有凑过来抱住她,不由得更气了。
气着气着,楚念声原先心中的那点离愁和郁结也消散了。她闭着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此后许久,裴褚崖才试探性地轻声喊她名字,见楚念声没有反应,才伸出手,又将她搂进怀中,紧紧抱着。许是闻到熟悉的气息,睡梦中的楚念声全无半点情绪,下意识地又将手和腿缠到裴褚崖身上,与他紧紧相贴。
裴褚崖闷哼了几声,手臂的肌肉紧紧绷着。他忍了一会,还是轻手轻脚地将楚念声的手脚挪崖,一个人起身下了床,走向浴堂。
灯火微亮,裴褚崖仰着脸,呼吸粗重,手在水面以下动着,带起阵阵声响。
深夜,裴褚崖才重新带着沐浴后的冷气回了房。他在窗边静静地站了会,等身上又温热起来,才又躺回到楚念声身边,将她搂住。对于裴褚崖的所作所为,楚念声浑然不知,只是又习惯性地窝进他的怀中,睡得更香了。
翌日清晨,一夜无梦的楚念声难得先睁开了眼,得以观察裴褚崖的睡颜。看了会,楚念声才意识到不对,昨晚她明明是背过身,刻意与裴褚崖隔了点距离才睡的,怎么一眨眼,她又回到了裴褚崖的怀中?
绝对不可能是她主动的,一定是裴褚崖。
楚念声冷笑一声,又要转过身,向外挪,却被裴褚崖紧紧搂着,难以动弹。她只能重新转回身,去扯裴褚崖的手,扯着扯着,裴褚崖便动了。再一抬头,楚念声便对上了裴褚崖的眼。
看什么看,不让睡还过来搂她?
楚念声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就要起身下床,却又听裴褚崖终于服软:“……糖糖,是我的错,别鹤气,好吗?”
“不好。”楚念声的回答很是干脆利落,她低垂着眼,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每次都要我主动,你才肯。现在我主动,你又不肯起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说着说着,楚念声是真有点委屈起来。虽然是为了裴褚崖的气运,楚念声才想尽办法同他亲密,但现在都做了夫妻,裴褚崖还是那副不冷不热,要等她主动才肯的样子。无数个瞬间,楚念声都怀疑过他不是货真价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