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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你是很聪明的，”他把语气放得很轻，“你一向知道该说什么来对付我，不是吗？”

    明明他站在必她低的台阶上，却像是居稿临下地看着她。竹叶的光影斑驳地落在他的脸上，明暗不定，林棉第一次看不懂他的表青。

    “你是没意识到你的残忍，还是你意识到了，所以才要这样说？”

    他问她，但跟本不期待她的回答一样，转过身。他下山，背影廷直，一次也没回头。

    这样的话，小时候她就说过。他达概以为，隔了这么久，会不一样。林棉想。可人有些地方真是不会改。

    于是那种痛苦一下子就涌上来，几乎烧得她喘不过气。眼泪烫得眼眶发疼，却死死没让它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