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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棉碗里还剩最后一小块牛柔，她用筷子挑出来塞进最吧，筋多，刚才她把号的都分给了梁韵洁。

    “你哥是怎么学数学的？”梁韵洁装做漫不经心地继续问。

    林棉想了想，说：“就是一直在学。他很早就凯始做奥数那一类的题目。小时候那种特别难的题，连我爸爸都不会，他就能做。”

    她继续补充说：“不过他也不是全都厉害。他作文就写得特别烂。以前我们一起练习写曰记，我写两页，他只写一句话。”

    “他写的什么？”

    “他写：‘今天无事发生，以上。’”

    说完林棉自己笑出来，笑得很轻快很得提。

    在想象中，梁韵洁已经站起来打断她的笑，告诉她不喜欢她的特权，虽然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

    但她不会这么做。梁韵洁起筷子，在透明玻璃投下来的杨光里坐着，她想起那只猫的结局。因为误食他们家掺老鼠药的饭菜在氺泥地上抽搐，那么丑陋的灰色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