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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的感觉。还是刚才信息素太浓,现在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不好闻,所以有些恶心。
“你身上有味道。”他没忍住抬手捂住鼻子。
“太着急了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不许嫌弃我。”陈予泊忍不住了,咬上段砚初的高领毛衣,往下扯,唇磨蹭着,将鼻尖埋入他的颈间,浓郁的乌木玫瑰信息素钻入鼻间,一点点填满他在分别时的焦虑,他没忍住咬上柔软的腺体处:“给我抱一下。”
“……不行,换掉。”段砚初一抿唇,冷汗正顺着脊梁滑进尾椎。
陈予泊动作骤停,眉骨在阴影里隆起锋利的弧度,察觉到段砚初身体在发抖,他低头一看,见段砚初脸色不太好看,果然还是他太过随意,这祖宗可不能像他这般粗糙的。
他只能将人放开,然后快速脱掉身上的外套,打开后车门丢进去。
“现在呢,还有味道吗?”
段砚初见陈予泊这么冷的天就穿着件黑色短袖,顿时无言,须臾后,强压下不适:“天那么冷别脱了,先上车吧。”
“没事,我不冷,实战时环境更恶劣。你说有味道就得换掉,现在好点了吗?”陈予泊说完还扯过衣襟闻了闻:“短袖我是刚换的,跟你的衣服放一块的,能混着点味。”
段砚初:“……”
陈予泊见段砚初无言以对的模样,看得他心头一阵爽,又往前环过他的腰身,将他拉入怀中,齿间难耐,低头咬了口他的脸。
“……嘶!”
啪——
段砚初脸一疼,瞬间冷下脸,抬手一巴掌就打过去,盯着在笑的陈予泊,微恼轻启唇:“你是狗吗。”
陈予泊摸了摸脸颊,也没觉得多疼,见段砚初生气了把他又拉回来怀中,低头亲亲刚才被自己咬了口微红的脸颊,柔软的触感实在让他想继续,但他怕段砚初生气,就不敢了,就贴着疯狂吸吸。
“咬疼了是不是?”
这祖宗浑身都细嫩,捏不得,掐不得,咬不得,啃不得,否则怎么会让他都想来一口,半个月没见他现在恨不得每个地方都来一口。
“你被咬试试?”段砚初被陈予泊抱得紧,又挣脱不开,这家伙力气太大:“上车!”
陈予泊也不想惹这祖宗生气,便暗骂自己几声,让自己脑子清醒点,别跟个精虫上脑一样。他将副驾驶车门打开,护着车顶,让段砚初上车。
段砚初见车门打开,弯腰坐上车,坐下时后腰的酸胀才勉强得到缓解,叹息了声,困意上涌,眼皮发沉。
早就困了,但他实在是睡不着,幸好回来了。
‘咔哒’一声,安全带扣好了。
车内灯光昏暗,落在这张冷白的脸上,闭上眼时睫毛轻轻贴合,像是安全感席卷而来的松懈,才会向Alpha露出毫无防备的一面。
甚至连呼吸都逐渐变得绵长,平稳。
段砚初睡着了。
陈予泊的手还握着车门,保持着这个姿势,注视着在副驾驶上睡了的段砚初,眼神逐渐变得柔和。
他没忍住揉了揉段砚初额前的发丝,动作很轻,没舍得弄醒他,好乖,毫无防备的乖,他的omega在他面前睡觉呢,心脏陷下柔软,仿佛离别半个月伴随着信息素依赖的煎熬得到了缓解。
陈予泊没忍住,低头亲了他口。
然后就这样看了一会,被缓解的煎熬却徒然被覆灭性的欲望冲动所覆盖,是他在极端恶劣的实战中生出的想法。
在这半个月里指导办参加的并不是模拟实战,而是跟着维和部队到其他国家进行救援的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