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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袖扣处沾着血迹,神色凝重。“Lorcan,有件事我想跟你聊一下,我希望你可以如实跟我说。”
“我可能知道你想问什么。”段砚初走到一旁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垂眸道:“刚才我收到一个包裹,包裹里有项圈和一张我的照片,应该是我安全期走失你们找不到我的那个时候。”
许怀川见况安静的离开实验室,将门关上。
实验室在话音落下时,陷入短暂的沉默。
也不知道是包裹还是走失让对方没有开声说话。
段砚初关上水龙头,扯了两张纸擦拭手,而后侧过身,对上克莱门斯神情莫辨的模样:“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的事情吗,我问你有没有双胞胎哥哥。因为知道你是什么性格,你这人对秩序有着近乎刻板的执着,没有证据的言辞对你来说就是胡搅蛮缠,所以你说没有,那我以为只是巧合,或许是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总不能是你自己。”
“有件事我本来没有特别在意,觉得一个残疾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他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还是让我留了心眼。”
“克莱门斯。”
这一声不轻不重的叫唤,克莱门斯垂在腿侧的右手忽然蜷起无名指,是特有的应激反应。他注视着投影里身穿整洁白大褂的段砚初,身姿如玉,仿佛穿透屏幕还能清晰回忆起这小家伙十年前的模样。
长得柔软如羊羔,脾性却比狼还烈,刚见面就咬他不让他靠近,都快忘了他花了多少心思才给靠近。
‘克莱门斯’这四个字都不知道花了多少才肯叫。
“他是个残疾人,是个beta,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对蝴蝶和玫瑰非常喜爱,所以他项圈上的设计图,使用蝴蝶和玫瑰的频率很高。而失控者项圈的制作每一道工序都需经过监测中心审核,尤其是复核芯片的装置,如果在这个环节没有你的审批,项圈都不会送到失控者手中。”
克莱门斯半眯双眸:“Lorcan,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项圈的设计图也是你批复的,你会不知道他是谁?”段砚初见克莱门斯的脸色倏然阴沉,弯下腰捡起那条被自己丢掉的项圈,勾在手中:“今天的事你反倒来质问我?”
在看见这条项圈款式时,克莱门斯眸底的情绪荡开。
勾着项圈的手白皙修长,宛若玉质瓷白,白色蛇皮项圈质感上佳,上面的合金玫瑰被精心挑选过的粉钻镶嵌入内,璀璨夺目,拿在手上时竟让人无端生出错觉,仿佛像是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光明正大进行宣告。
“这是我刚才收到的,见过吗?”段砚初眼神扫过项圈上的装饰:“项圈的经费有限,其他失控者的项圈都是素圈。克莱门斯,除了你会批这笔钱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这条不便宜吧?”
“纯度那么高的粉钻,这条需要两个亿吗?”
克莱门斯呼吸紊乱,紧紧看着段砚初,将他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直到听见这句漫不经心的反问,脸面和自尊像是被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碾压粉碎。
他左手扶上右手衣袖袖扣,指腹用力摁压着凹陷的袖扣纹路,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像是借此慰藉那点隐匿的心思:“Lorcan,今天我差一些被袭击,你都不过问一下吗?”
“不没死吗?”段砚初‘啪’的声,面无表情将手中的项圈丢入垃圾桶里。
克莱门斯见况,缓缓闭上,深呼吸,沉默抿唇。
段砚初说道:“不用扯开话题,无论今天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你最该去问的不应该是我,或许你该问问你的父母。”
“歹徒跟我说,你和我那名素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