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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尚清姐一起掉水里……”
“……”
“你救谁?”
少薇思索一阵:“我救她,然后跟你一起死。”
陈宁霄轻“啧”了一声:“认真回答。”
“认真的。”少薇微微偏过脸,“你在我这里的第一,是你可以从我身上拿走任何东西。但——”
陈宁霄不想要后面的“但”了,无论“但”的是什么,他都充耳不闻。他的手捂上少薇的唇,将她的脑袋往后轻压,如一朵被压弯枝条的花。继而他吻上她的脖子,用了力。
少薇身体颤栗起来,闭上眼。
她为他丢掉过什么,陈佳威可以回答。她为他丢弃道德、良心,赌徒一般的行为真的让一个无辜的人进了重症。但这一切陈宁霄永不用知情,因为那时他将知道她是个疯子。
少薇顺从地闭上眼,身体更柔软地依靠到陈宁霄的怀里,被用力捂住半
张脸的脑袋无力地抵在他肩膀上,呼吸间都是他掌心的味道。
陈宁霄不吻她的唇,只是不停地折磨她的颈项,鬓角,眼尾。
“你从没有告诉过我你和他们之间的故事。”他的唇瓣停在她耳廓,眼睫垂下来:“他们是你的另一个小世界。是你的自留地吗?告诉我,你想不想对我毫无保留,什么世界都让我进去。”
他低沉冷静的询问、审问,无疑是设问。答案只有一个。
随着他手毫无阻碍地贴上她里面的皮肤,少薇的战栗更密更无助了。
另一只手从捂住她不允许她说话,到捏住她下巴,微微用力,捏开她的齿关,迫使她说话。
她紧闭的眼尾莫名渗出一丝泪意,被他捏着含糊不清地说:“想……想。”
身体深处的悸动翻江倒海,让他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什么疯狂的念头,他无从找寻,也无法排解,只能蓦地发狠,低沉狠戾了眸色,将她的脸强硬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过来,狠狠占有了她的唇舌。
与其说是接吻,少薇觉得更像是自己的舌头被他玩弄了。
她无法喘息,无从发声,只能从鼻尖哼出脆弱混乱破碎,晶莹的涎水从口角渗出、滑下。
入夏后的颐庆一天比一天热,衣服确实是不太穿得住。少薇感到自己半身清凉起来,原本勒托在下面的那一圈无钢圈硬料也被推了上去。
从玄关直面过去的玻璃墙被夜空涂抹,成了纯黑色的镜子,忠实高清地映出数十步之外的景象。
像是古希腊罗马时期的雕塑。她是自愿献祭给神明的少女,他是克制不住戒律破了禁喻的神明,从侧面埋头啜饮。她的身体被折成了一张反弓,脸上写满的既是痛苦也是迷离。
「Hippocrena」。
她真的成了他的泉水。
牛仔裤也难保了。
她穿牛仔裤好看,紧身的款式,包得纤细浑圆,就是难脱。
少薇心里一点抗拒也没有,知道陈宁霄多半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至于会到哪一步,她也……欠缺想象。
“陈宁霄,”她声音都变沙了,“我站不住了。”
简短普通的一句话,却比什么调情都致命。
陈宁霄吐出她,让她稍稍站直,深晦的眸色近在咫尺地锁住少薇:“沙发,还是床?还是你想站在哪里?”
少薇被他问懵了,脑里浮出的画面却是如此有冲击力,让她瞳孔都随之涣散。下一秒,“叮咚——”
门铃响。
“服务员?”
门铃变成了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