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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骂不得,哪有人和小兽对骂的呢?我听过以后,深觉有理,家中原本养得好好的狸奴,也跟着公子的风赶走了。时过境迁,今日公子倒是养起了猫。”骆岢:“……”
他听着不对劲,但又说不准哪里不对,总觉得她没说什么好话。
沈听南最后看了那纱帐一眼,牵着骆沁的手起身:“不搅扰公子了,听闻公子尚在病中,没带礼品上门本是我失礼,盼公子莫要怪罪。我有些体己话想和沁儿说,想与她先回房,就此告辞?”
骆岢颔首:“娘子自便。”
他叮嘱骆沁:“招待好客人,莫要失礼。”
骆沁还陷于蒋芙杳无音信的噩耗里,无精打采对哥哥笑笑,被沈听南牵走。
人走后,骆岢穿过纱帐,见蒋芙毫无防备躺倒在床榻上,领口松垮,里面的小衣露出边缘。
他将她踢翻的书案复位。
“你不问问我?”
蒋芙懒得理他。
被抓了脚在掌心抚按,她才被痒得妥协。
“问什么?”
骆岢低头啄吻她玉白的脚背:“十八个美人,你就一点都不吃味吗?”
蒋芙很难因骆岢而吃味。先不说她喜不喜欢,就看他这副样子,都令她对他在外面的作风十分放心。
“变态。你不洗嘴,就别再亲我。”
骆岢被她逗笑,美貌的人微一展颜,便是华容天姿。
她将脚硬抽了回来,脑子里回想沈听南的话。
什么猫啊狗的。
她铁定想到了自己被骆岢关着的事。
说什么之前听闻骆岢不喜欢猫,就把家里养的猫给赶走了。
沈听南家何时养过猫,这是在说她呢。
说当时是受骆岢的影响,遵从着“风华之人定要洁身自好”的意志,才在背后嫌弃她、和她撇清关系的。
沈听南就是沈听南,就算袖手旁观,也要往骆岢身上泼一桶脏水。
实际上,骆岢当年主张如何,关蒋芙什么事呢?
瞧不起她、把她判定为“上不得台面的人”是沈听南,抛弃她的也是沈听南。
她就算脑子再不好用,也不至于因为她的几句话跟骆岢生气。虽然沈听南在她心里有点分量,但并不算那么重要。
蒋芙也不会再随便相信她,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
从思绪中抽神出来,见骆岢颇为沉寂坐在床边。
她想起他似乎要解释他那“十八个美人”的事。
“北方佳人?”
“……”
骆岢将她从床上捞在怀里,有些委屈:“你在哄我?你终于肯哄我了?”
“芙芙为何不在意呢?换做是我,听闻你有十八个美人,可能会气疯了。”
所以说,就是他动不动这副样子,她才不用在意啊!
名动天下的公子岢,在她面前跟个受气包似的,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她真的被勾搭昏头了,竟然会觉得他像受气包。
他怎么就像受气包了,他想要的哪件事没办成?张闵不是说杀就杀了吗?
“蛇蝎心肠,口蜜腹剑,变态,双面人!”
他垂头要堵她嘴,被蒋芙给了一巴掌。
“变态!给我洗嘴去!亲亲亲!嘴巴要被你啃烂了!”
又过去十多日,蒋芙快要适应了这样的日子。
每天睡醒,被骆岢伺候着洗脸漱口。
一日三餐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