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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间堆满桌椅和装箱的床上用品,里面那间存放文具玩具道具等囤货。人手多了,仓库每周派人清扫打理,陈年霉味连根拔除,隔板上不再一摸一个灰手印,分类也做得井井有条,根据索引很快便能找到。
里间的门朝里开,空间狭小,夏初浅进去便关上了门,余出更多的活动空间。
彩纸和画笔都在第三层架子上,她踮起脚尖搬下箱子,掀开纸板翻找起来。
手机震动一下,夏初浅从牛仔裤裤兜里掏出来划开看:【啊啊啊啊啊!浅浅!我!我!我搞到票了!!!终于!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择手段!】
隔着屏幕,安雅的狂喜栩栩如生。
不着五六的话惹笑了夏初浅,她蹲在箱子边,问道:【你有多不择手段呀?】
安雅秒回:【我骗出票的那人,看那种比赛会坐牢!吓得他分分钟就转卖给我了!我好不要脸啊!】
夏初浅被勾起兴趣,正要打字问,骤然一声巨响震得地上的薄尘动荡浮起。
惊了一跳,她分辨出是外间的
那扇铁门重重关上了,这种情况常有,风来捣乱吓唬人。
揣着纸笔,夏初浅起身回复消息:【什么票这么稀奇呀?把你都迷癫了,哈哈!】
安雅:【看我高兴的!都忘了说了!浅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拳击比赛?超刺激!超带感!超解压!各种肌肉猛男!我有两张票,你心动不?】
……拳击?
立时,夏初浅恍惚置身于钟家医院的搏击馆,方方正正的黑色拳击擂台上,把老头背心穿出青春洋溢和矜贵质感的少年,纵情畅快挥斥汗水。
她握着他的水瓶,和顾乐支当气氛组。
每打赢一局,他献宝似的跑来讨她的一句夸奖,结束后抹干汗湿的发,澄亮的眸子低敛凝她,她不摸一下他的头发,他就踩着她的脚跟一直跟她身后。
酸涩滋味在心间流窜。
想斩断的羁绊,总在无知无觉中勾织出千丝万缕的联系,让她的思念复活。
指尖起起落落,低叹一声,夏初浅回:【我不去了,你和杨奇学长去看呗。】
安雅:【NO!他现在中年油腻了,肚腩鼓鼓,让他和我一块儿健身他死不愿意!拳击场上都是香喷喷的腱子肉,现场对比不要太直观,他性缩力拉满!】
许是情绪起伏,夏初浅突然燥热,鼻中土腥气还夹杂着丝丝焦糊味,她呛咳两声,顿觉异样。
耽搁的有些久了,夏初浅回了句“我去忙了,下班聊”,便拿好东西去开门。
谁知,门把手烫如火烤!
老式球形锁,必须旋拧才能开门。
“……嘶!”
夏初浅惊愕地看着险些黏下一块皮的手,蓦地,一个骇人的猜测令她头皮一炸——
着火了!
耽误不得,夏初浅立即拨打火警电话。
接通的瞬间,她直接报出地址:“请快点来!”
白色烟雾呲溜溜从四边门缝往里间骛漫,吞噬氧气,门把手肉眼可见烧得通红。
夏初浅一边捂嘴咳嗽一边给毛昊空和梨姐打电话,不知火势有没有蔓延到午休室,得尽快通知他们带着孩子们撤离,可两人都在忙,没人接听。
“救命啊!起火了!”
里间仓库隐蔽,困这里叫天天不应。
夏初浅隔着衣料去拧球形锁,总打滑,炙烫隔着布料灼烧她的手掌。
想了想,外头烈焰凶猛,隔着扇门反倒暂时保护她,于是她做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