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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很温和:“不,关于刚刚那件事, 其实是我的真心话呢。实话说,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可是很惊讶的。”“是因为100亿戒尼吗?”你问。
库洛洛没有反驳, 很大方地承认了, “是的。”
行吧,或许他们俩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竞争对手的关系。你轻轻叹了口气,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但库洛洛看上去似乎还想再跟你唠两块钱的,他说,“西莓尔是觉得困扰吗?”
“也不算是困扰。”你坦言,“有时候还挺好奇的,你们两个到底谁最后会是赢家呢,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100亿戒尼的可能性比较大哦,毕竟我是先遇到他的,这个可和年龄没什么关系。”
你特意强调了一下,“你看电视里不也是这样演的,先收谁谁就是大师兄呢。
“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用这种例子来形容并不算恰当,我认为应该是其他的关系。”
那还能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
但你知道,库洛洛看起来还是没放弃要搞事情。
和他讲道理肯定是没戏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装傻充愣,浑水摸鱼。
于是你打断他的话:“多像啊,你和他不就是我的左右手嘛,我们和一家人也没什么区别呢。”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所以你这话说得完全没毛病。
“说的也是。”库洛洛也没和你犟,看起来是想开了。
“对吧对吧。” 你反问一句,准备加快些要份子钱的进程。虽然你打电话不花自己的钱,但你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毕竟时间就是金钱。
于是你轻咳了一声,语气变得郑重起来:“对了,说到结婚对象这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哦,我明天的结婚对象还真的不是100亿戒尼呢。”
“是吗?”库洛洛的语气欢快了一丢丢,但你觉得他这个欢快明显就是装的。
“那是那个吗?”沉默了片刻,库洛洛又不死心地问。
哪个啊?
喂喂,野王就不配有姓名吗?
你刚想帮野王争取一下你们欢迎你入团三把手(暂定)的基本姓名权利,还没张嘴就发现你似乎也没记住他的名字。
啊,果咩。
你虽然没道德,但多少还有点良心。为了表达你身为欢迎你入团团长却没记住团员名字的愧疚,你决定一会儿就不给野王打电话收他份子钱了。
……然后收库洛洛双倍。
你很愉快地决定了。
一想到这事,你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而库洛洛不愧是在心里建设这方面有点东西在身上的,你都没说话,他居然直接猜到了你现在的想法。
“西莓尔是很开心吗?我觉得你的心情似乎不错。”
你怎么可能承认:“怎么会呢,你别诽谤我啊。”
“咦?难道不是么。”库洛洛轻笑一声,“毕竟对西莓尔来说,不可能毫无理由的结婚,我觉得……是收到了好处?”
你啧了一声:“哎呀库洛洛,你说你这么上道,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夸你了。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都觉得不足够形容我们两个的心意相通,要不这样吧,你现在举着电话给我磕三个,让我今天做个好梦。”
库洛洛有些哭笑不得:“就这么想和我磕头么,西莓尔。”
作为一个语言艺术家,你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耳朵里也听不得一句废话。于是你当场纠正她:“是你给我磕。”
单纯的语言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