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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似的说道,“阿稚若不信,我们现在就回徽鸣堂内,我写一封保证书给你?”话说到这里,慕厌舟也不再压低声音。
他这番话清清楚楚地落在了周围人的耳朵里。
王妃哪里是恃宠而骄?
——他明明是被齐王殿下逼的!
远远看到慕厌舟揽着宋明稚的肩膀,转身就要向徽鸣堂而去。站在不远处的陶公公,终于忍不住轻咳几声,“咳咳……殿下,殿下!”陶公公看了一眼天色,不好意思地提醒道,“再不进宫,圣上恐怕会怪罪啊。”
闻声,慕厌舟终于停下脚步。
他轻叹一口气,转身朝宋明稚道:“好吧,那就改日。”
话音落下,他终于朝前厅而去,为进宫议事,做起了准备来。
……
说来也巧,五皇子近日也想见宋明稚。
昨天晚上他身边伺候的宫女,刚刚在陶公公面前提到过这件事。方才陶公公离宫之前,又将此事告诉了皇帝——眼看旱灾已经得到了妥善解决,皇帝的心情,也变得格外不错。他索性大手一挥,命宋明稚与慕厌舟一道进宫,允了五皇子的请求。
崇京的雨还在继续下着。
宋明稚与慕厌舟一道坐上了马车,朝着凤安宫的方向而去。直到这个时候,宋明稚方才生出了危机终于过去的感觉。他轻轻将手指搭在了慕厌舟腕上,在马车上为对方整起了脉来——
慕厌舟的声音稍显低哑:“阿稚,脉象如何?”
身为暗卫,宋明稚本就略通医术,最近一段时间还跟着周太医学到了一些医理。
宋明稚停顿了几息,便认真回答道:“蛊毒虽然已经解开,但是心脉和内力依旧没有恢复,表面的症状看上去与前段时间没有太大的区别,”宋明稚缓缓将手放了下来,抬眸朝慕厌舟看去,“殿下恐怕还要好好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他郑重道:“譬如,饮食上的确应该重新注意起来了。”
慕厌舟没有直接回答宋明稚的话,而是垂眸看向身边人:“阿稚担心我?”
宋明稚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两下:“自然。”
话音落下的同时,慕厌舟突然倾下身,朝宋明稚凑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就像春风一般,撩过了宋明稚的耳边——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一次,慕厌舟只是笑了一下。
他在宋明稚的耳边低语道:“好好休息一下吧,从昨夜到现在,你还没有好好睡过一觉。”说着便抬手,让宋明稚的额头轻抵在了自己的肩上。
马车伴着嘀嗒雨声朝凤安宫驶去。
长街上空空荡荡,世上似乎只剩下了身边的人与自己。
二人就这样将头抵在一起,不知在何时轻轻陷入了梦乡-
想见宋明稚的人是五皇子。
但可惜的是,身为皇子的他课业实在繁重,且并没有想到宋明稚今日竟然真的随慕厌舟一道进宫了。
宋明稚到凤安宫里的时候,五皇子正在“上课”。
他没有打扰五皇子做正事,而是在五皇子宫中下人的陪同下,在这周围闲逛了起来。
经过行宫里的那一闹之后,五皇子的生活环境,改变了许多——这座名为“安浮”的宫苑内,既有秋千与蹴鞠这样供他玩乐的东西,还有箭靶一类用来学习骑射的物品。
宋明稚上一世没有怎么见过这些小东西。
——王朝末年,被拥立上龙椅的小皇帝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他打着油纸伞,拿起了回廊外面的蹴鞠,好奇地朝宫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