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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判官上前向狱卒询问情况,没有得到任何好消息。狱卒无奈:“她什么也不说,神志科的医士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药都不敢开。”
离朱踮着脚伸长脖子往特别囚室里看,景元去找主簿借阅卷宗。
“这位……犯了什么事儿?”
主簿问过囚室号码找出来入狱记录:“额……纪箐,生理女性自我认知也为女性,天人族,年二百二十一。妄图打听长生之事,五十年监禁。”
他翻了一页:“这刑期已经过半了,她之前表现得一直都还好,妄图打听长生之事时才刚成年没多久……而且也没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综合起来我们正考虑给她减刑呢。”
没想到人突然整了个大活儿,别说减刑,不加重就算十王司以德报怨了。
“……天人族打听长生秘法?”哪怕景元也有点懵,“不是,她问这个干嘛,又用不上……被诱惑还是被胁迫?”
如果利己,天人族本就长生,不需要偷偷摸摸打听,如果利他,背后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纪箐突然自杀的关键。
难道此人将手伸进幽囚狱了?
“根据卷宗记载,当年掌刑的判官也怀疑过这个问题。如果她肯如实供述的话也不至于判五十年……毕竟情节真的不严重。”
主簿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景元看完了卷宗,将其收好还回去。
“我还想看看当年的审问记录以及其他相关人员的证词,麻烦你了。”他抽出张打折券塞给主簿,“有劳。”
“不麻烦不麻烦,烦请稍等片刻。”主簿笑着去调详细档案,离朱那边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边他已经详细了解了当年发生过的事。
纪箐通过成年考试后参加了学宫组织的游学活动,在伊须磨洲玩了三年,回来后佯称生病反复进出丹鼎司。一开始司鼎还以为她是个医闹,没想到她胆大包天频频私自靠近太真丹室以及祁龙坛附近的建木根须,最终被云骑捉拿送进十王司。
从头看到尾,景元只有一个想法。
就……实在是不太聪明的样子啊,活活把二十年刑期翻了一倍还有余,这是何苦呢?
“我再去问问吧,多谢你帮忙找资料,今后有什么需要只管寻我便是。”他将详细档案也还回去,主簿实在是喜欢这个很守规矩的少年:“啊哈哈哈,那感情好!”
看完资料和档案景元从堪录舍的玉兆核心处回到特殊囚室外,离朱正在和纪箐对骂。
一个埋怨别人多管闲事,一个词汇量丰富的问候对方祖宗十八辈。
单看宾语的长度就知道谁胜谁负。
“我看你是撒点猫尿就心高气傲,不知死活你是生死难料。你当我想救你?你死就死呗还以为自己命有多贵?呸!我救的是打工人的发际线!”
她这是根本没把人当人看,一视同仁的无差别攻击。
“咳咳,咳咳……”景元努力重重咳嗽两声,离朱回头看了他一眼,挽袖子继续:“我要是你,我才不抹自己脖子呢,他妈的谁敢对不起老子,老子当场弄死他,蹲大牢也值了!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像个什么样子,你以为自己伟大的不得了,别人在外头逍遥自在说不得还笑话你是个傻子嘞!”
纪箐一改沉默是金的人设,语速还挺快。
“你根本就不懂!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什么叫做‘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了爱情人可以抛弃一切!无知!浅薄!庸俗!”
景元:“……”
求你闭嘴吧姐姐,你再说下去我这儿就不是铁树开不开花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