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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祸祖的令使不止一位,只有知道明确信息其他舰队的同袍才能找到克制敌人的办法。”主舰内部一片死寂,老兵面色坚毅,新人怕归怕但也没有人退缩。
骁卫站在台上一一看过每位士卒,深吸一口气:“二百岁以下的出列!”
新兵个个闭紧嘴巴,没有人动也没有人发出声音。
忽然有个耳朵毛都白了的狐人老兵转身一脚把跟在身后的小兵崽子踹出去:“少在老子面前冒充大尾巴狼,滚!”
下面一阵骚乱,不到成年年龄线的年轻士卒被强行赶出阵列,得知自己或许会就此葬身星海时没有哭的新兵这回却哭着想要回到队伍里:“我要是逃回去我妈非打死我不可!”
“我留下我们家族谱给我单开一页,我要留下……”
骁卫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拍拍窝在驾驶位上拼命啃指甲的舵手:“你带他们上星舰,绕路回罗浮报信。我领着老伙计们去试试这孽物的成色。”
她说得就好像出门打猎一样豪迈飒爽,舵手张嘴想说话,领航员转身一把捏住她的嘴:“没有领航员的情况下只有经验特别丰富的舵手才能平安把这些小崽子带回罗浮,别跟我说你掂量不出轻重缓急。”
舵手红了眼圈乖乖闭嘴。
老兵们押着拎着踹着新人把他们捆进星舰,最后登舰的舵手一边哭一边把速度拉到上限。
送走没有作战经验的云骑新人,主舰医师前来报告。
“无法逆转,劫障救苦散只能起到些微作用,没有继续治疗的意义了。”只是被丰饶令使外溢的力量影响到就落得如此下场,一旦让敌人登上罗浮军医都不敢想那会是何种地狱般的景象。
“我们可以驾驶星槎,虽然是深空但也无所谓了。”天人士卒苦笑:“留在主舰上我们会成为同袍的敌人,何苦呢?星槎飞过夜空多像流星,总比魔阴身的扭曲模样要好看吧。”
另一个士卒也笑:“化作群星可要比变成怪物帅多了,我这天生的脸是没法子救了,只能后天想想补救的办法。”
哈哈哈哈的哄笑一阵跟着一阵,就像在讨论什么值得争抢的好事。
“都给我严肃点!”骁卫哭笑不得,面对这群老兵油子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脸没皮的……”
悲壮的气氛一扫而空,人人轻松得仿佛即将出远门郊游。
最后的结果还是天人士卒开星槎干扰清除那些裹在丰饶令使身边的丰饶民,由狐人骁卫带领剩下的狐人士卒切入敌方战阵一探究竟。
众人皆知此行有去无回,没有谁胆怯畏缩。已经离开的星舰与主舰一直保持着联络,数据两端备份,就算主舰不存,星舰一样能带着一手消息回到罗浮示警。
自从失去垂虹卫的消息,罗浮仙舟一改繁华从容的模样,露出属于【巡猎】的铁血本质。
其他三支舰队随时做好登舰准备,地衡司拼命动员各洞天自行组织防卫力量。一旦敌人冲进仙舟舰体大家也不能束手待毙,都这种时候了也别再念叨什么族裔啊寿命啊,谁知道谁先走谁后走呢?
阿尔敏从病床上挣扎着站起来,凭借一辈子闯荡星海的经验把族人领进靠近十王司的洞天——有能力的家族要么贴着丹鼎司要么贴着鳞渊境向持明借光,像是神策府这种要害地带早就挤满了紧急避难的居民。
他和巴拉特的解释是丰饶民要活物,十王司这边死人比活人多,万一打起来判官身手也不逊于云骑,倒还显得更安全些。这人无数次从绝境中逃生,巴拉特相信他,其他人也相信他。
一批又一批丰饶民悍不畏死冲向罗浮,巨舰四周射线与光柱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