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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上,同舟,何其相似我心中忽动,神思飘摇,另一副图景鲜明起来青山碧波,荡舟水上,木叶似的小船,船头绿裙白衣的侧影那滴清莹的水珠象从倾斜的白莲花瓣上坠落水中,丁的一声溅起回音我探手入水,想去打捞,它早无可寻觅,又象化作魂魄,满湖悠游。青鸟飞越头顶,木叶声声欲醉,自远处飘来诗念完了,神思却
“这首诗,写的是渡河时的事。用心真巧啊。李将军和班夫人,他们也是
我正想纠正她他们两个
“可是,这越人歌,明明是以女子的口气写的,该是女子送给同她过河的男子才对呀,为什么李将军,偏要用这首诗,来对班夫人示爱呢”她又进一步的轻,而缓慢的说。
“啊,这是因为,”我的呼吸开始紧促,“这是因为,
她倏的转过脸来,我
我心里激动得厉害,几乎快要忘乎所以,简直想要伸出手去将她拥抱了。然而就
“那是什么声音,是他们又追来了吗是他们
我仔细听着。“不象,那不是人声,那是风声。”
的确是风声。山里起风了。
我走到门口,贴着门框伸头出去望了望,嘱咐她呆
那风大极了。我从未听过这样强劲的风声。没有一种人声能够抵得上它的万一,白天我们听过多次并为之惊悸的千百人声的呐喊,和它比起来微不足道如同蚊蝇的轻哼。风象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战战栗栗,满心都是恐惧和敬畏,听这宏大的天籁席卷一切。它越来越凶猛,越来越强大了,当我意识到它正
霎时间浪涛达到了顶点,四面八方都是暴烈的风声,我置身风暴的中心,吓的要死,以为这下
太不可思议了。原来那阵怪风只是打从周围经过。它迅速的到来又迅速的离开。长了眼睛似的,它独独绕开了我们,绕开了将军墓,然后又呼啸着走远了。
风声离开将军墓,又从此地去往别处。狂飙
我呆呆的站着,忘了回那间温暖明亮的小房子去。直到寒冷驱逐了心头的抖颤,狂乱的思想恢复了秩序为止。
“李度,”她
“哎,我没事,我就来了。是风。好大的风山区地形复杂,经常会遇到这种短时的狂风的,风大的时候,几百年的大树都可以连根拔起来。好奇怪,这么大的风,咱们这儿居然一点没吹到现
她隔得老远的,默默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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